可刘钊竟只是笑容一收,愕然了下。
他渐渐红了耳根,也跟着正了脸色。
却,看寻常的眼神竟赤裸裸灼热起来,直把情窦未开的姑娘看了个心惊肉跳。
“呵呵,那啥,那啥,我说笑呢,说笑呢,看公子也没被撞伤,我家安子还等着我回去,我就先走了啊!”
人生头一遭,一向胆儿肥的姑娘竟被个少年的眼神吓着了,随口憋出个借口就落荒而逃。
刘钊定定看着寻常近乎是跑着离开的背影,蓦地朗声而笑,眼里坚定了某样东西,一拂袖,大步回了自己院子。
洗漱沐浴,焚香更衣,拾掇得妥妥的了,刘钊步伐从容却极快地向着双亲住的院子而去……
“钊儿,不是约了人上先生家么,怎的回得这般快?”刘母听见婆子来报,欢喜地从内室迎了出来。
“先生家来了贵客,不便接待我们,约了改日。”刘钊温声回话,抬手遣退了婆子,上前扶着母亲到上首做好。
刘母一瞧儿子的架势,又见他换了一身衣,身上还带着焚香的味道,不觉正了神色:“钊儿这是有何事与为娘相商?”
刘母话才落,刘钊竟一拂下摆,双膝一屈跪了下去,朝刘母磕头道: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