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躺着。
正急着出来给寻安娃子收拾,就见晟明渊不知何时抱着小娃子坐在了桌边,正拿着块精致的手巾给他擦脸。
堂堂摄政王给她家小娃子擦脸!
不过联想到这人在驴车上抱着她不肯撒手的事,寻常收起眼里的荣幸,心下嘚瑟,这男人一逮着机会就撩她,要说对她没意思怕是老天都不信!
哼,本姑娘大发慈悲,就给你献殷勤的机会。
小客厅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,寻常嘚瑟归嘚瑟,还是有些呆不下去,见寻安娃子有人管,二话不说忙又逃回了她的炤间。
离开了一小会的寻常不知道,刚才客厅里三个大男人不知揣着什么心思,都想去抱寻安,结果被身手敏捷的某人抢了先,气氛自然微妙。
“阿渊不是一向最烦小孩的么?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?”百里清雅笑意不达眼底。
晟明渊老神在在:“自家的孩子,如何能与旁人家的孩子相提并论。”
某人不要脸的话一出,一厅的人脸色都变了。
三男人对寻常的心思可谓司马昭之心,可说得这般坦然不要脸,刘钊和百里清雅自问做不到。
就是光晔都服了他家爷,自从遇上寻常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