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,鼻尖似还嗅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:“小叔受伤了?”
安堂一脸担忧道:“将军本就有伤在身,闻知家中出事,当场便吐血昏迷,一醒来又不顾伤势快马赶回,这会分明是在强撑着!大小姐,您劝劝将军,让他歇歇吧!”
寻伯桥摆手:“我没事,一点小伤而已。”他想抱寻安,又觉手臂有些乏力,怕将人摔了,便只抬手摸了摸小娃儿的头,拿眼慈爱地看着他。
都吐血昏迷了会是点小伤?
寻常算是瞧出来了,这小叔是个任性的倔驴脾气,一旦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,难怪会钻进牛角尖十年想不开!
寻常心下叹息一声,嘴上便道:“小叔这会可不是一个人了,我和宝儿日后可都指望你呢,可不能再不爱惜自个身子。”
寻伯桥心一动,本救直挺的脊背愈发直了:“小常儿说的不错,日后有小叔在,小叔一定代大哥大嫂好好照顾你们姐弟俩!”
被寻常一句话忽悠,寻伯桥被安堂搀扶着回了从前住的屋子。
一进屋,见着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摆置,他一晃神,没忍住又红了眼。
“安堂,我想一个人待会。”留下一句,寻伯桥便将自己关进了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