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出来,如果她刻意带着,那么两次相见,就是一定有意为之,岂能容她?
说话间,外面又有人通报求见。拓跋宏轻推林琅“再去帮朕挡了,记得说朕病了,被刺客惊扰了,才病的。”
一天一夜过去,皇帝与太皇太后仍旧闭门不见外客,皇帝称病,太皇太后那边却一直有医正在殿内忙碌。以任城王拓跋澄为首的宗室老臣,上表请求彻查当晚的宫廷禁卫记录,以求确证是否有刺客漏网。
冯妙被关在奉仪殿正殿的小隔间里,听得见正殿里说话,却看不见人影。有人引着王医正进殿禀告“小姐已经无碍,脸上、脖子上还有些红肿未消,千万不能用手抓,再养上十来天,就可以大好了。”
听见这话,冯妙心里一沉,医正说的小姐,应该就是冯清。她突然病了,原本也没什么,可她发病前最后一晚,是跟自己一起关在小佛堂的,这样一来,事情就可大可小了。
医正刚刚离去,冯妙就被再次带出来。太皇太后端着描金小盅,一口口喝着乌鸡汤。一炷香时间过去,太皇太后用帕子擦擦嘴角,这才问“你把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,对哀家再说一遍。”
冯妙只觉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,她已经隐约猜出点端倪,因着某种她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