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张开一条缝,幽幽地问"我们是不是没救了?都要死了?"她也不过才十几岁大,生病前一张圆脸很可爱,现在眼窝都深陷下去。
冯妙心中不忍,转身捂住嘴,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眼泪滚出来"不是的,品儿,药正在煎,一会儿就好了。"
小药园子里有一种杂草,跟草药长在一起,冯妙采一些回来,用水煎了,倒进小碗里端进去,安慰予星和品儿,说试试这种新草药。
原本不抱什么希望,可予星喝了药,到晚上竟然止住了呕吐,品儿跟着喝了,似乎也有好转的迹象。其他人也像看到曙光一样,一改之前的冷嘲热讽,央求冯妙替她们煎药。
生病的人太多,冯妙只能换了大一点的药罐子。她几天没好好睡过,原本光滑如缎的手臂上,全是摘草药刮出的划痕。坐在墙角,听着药罐子在火上发出咕噜声响,冯妙头倚着墙,眯着眼瞌睡,嘴角渐渐浮起一点欣慰的笑意。
朦胧间,听到有人挪动药罐的声音,冯妙含糊说了一句"予星,别烫了手。"没听到回应,却陡然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。她赶忙睁眼,闪身躲避,还是被滚烫的药汁淋在肩上,半边胳膊连着手掌,立刻就起了一层泡。
素荷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蓝眼波斯猫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