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来,肯定能一鸣惊人。”
冯妙轻轻摇头“这事不能做得太过刻意,皇上也是男子,他也许会对主动的女子感兴趣,却并不会真正放在心上。最好是无意间跟他偶遇,却又惊鸿一瞥、难以忘怀。如果他邀请我同游踏春,我便要拒绝他,让他心中生出求之不得的惋惜,这样才能永远记得我。”
她在男女之事上懵懂无知,说得坦荡大方,毫无扭捏之色。
予星瞪大眼睛“难怪你总是长不高,吃进去的东西都用来长心眼儿了。费脑子的事你自己来,我只管出力,主意还是你自己想,需要什么东西,我帮你准备就是了。”
“我已经想好了,”冯妙信心满满地微笑,“踏歌原本是一支古曲,现在流传的,多半是阳刚的男子舞。阿娘教过我踏歌女子舞,动作十分柔美动人。我还需要些道具来达成一鸣惊人的效果,这就要拜托你姐姐帮忙了。”
当晚,予星就把长长一串单子托人送了出去,第二天就接到凉月的回话,答应帮她们在上祀节之前准备好。
冯妙夜夜在小阁楼里偷偷练习,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。这一次,她只能成、不能败。
望日当晚,子时刚过,拓跋宏便依约来到甘织宫外。月色清冷,四下无人。他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