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无处可逃,男子湿热的嘴唇,覆盖在她小巧的唇上,一阵酥麻从背上直窜起来。冯妙慌乱地闭上眼睛,双手茫然无措地伸手轻推,可她那点小小的力气,根本推不动分毫。
拓跋宏把她紧压在胸前,在她唇上浅浅地咬,看见她害怕又无助的样子,笑一声说“你还是第一个,敢在这时候想要伸手推开的人。”冯妙越发不敢说话,连动也不敢动,她贴在拓跋宏胸口,听得见他比平常略微低哑的声音,还有他一声声战鼓似的心跳。
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,可是又不全知道,因为未知的那一部分,才更加害怕。
拓跋宏像品尝佳酿一般,在她唇间游走,良久才说了一个字“甜。”他一放手,冯妙就急忙忙地逃到车厢另一边,整理散乱不堪的鬓发。拓跋宏上下打量了她几眼,忽然似笑非笑地说“看来你平日还是太闲了,还得给你找些事做才行。你的妹妹已经进了位份,接下来便该轮到你了。得好好想一想,挑个好日子才行。”
马车在禁宫角门前停住,冯诞在车外询问“可要一起进去?”
拓跋宏看看冯妙,对冯诞说“让她先从这里进去,朕绕到另外一边。”他搭着冯妙的手,把她放下马车,却又在她转身要走时,把她拉回来,贴在她耳边说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