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上的客人听见这话,都发出一声惊叹,世上至尊至贵的东西,的确不应该轻易移动论隐席里的客人,是否真的想到了精妙绝伦的答案,他这一手都已经十分高妙。倘若竹帘后的人当真走出来,那么此前积累的气势,就全被隐席上的人给比下去了。
青衣小僮无法作答,只能返回竹帘内侧,向公子讨教。等到小僮再出来时,手里已经拿着两张洒金笺,对着隐席方向说“我家公子说了,贵客的答案,想必可以分成两个部分,而这两个部分,也分别正对应这此题中的至尊、至贵。我家公子愿与贵客各写一部分,如果合得起来,便是有缘,公子自当与贵客相见。”
洒金笺递到隐席前,隐席里的客人也不推辞,提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个字。小僮把洒金笺翻过来看,上面赫然写着一个“玉”字,面露惊异、钦佩之色,接着翻开自家公子早已经写好的洒金笺,上面是一个“尔”字。
“恭喜贵客,我家公子请贵客稍等。”小僮这时语气才客气起来,转身对着其他人作出送客的姿态。山房内外的客人还一头雾水,不明白这答案究竟高妙在何处。
拓跋瑶拉一拉冯妙的手,低声问“我是不是听错了,玉器固然贵重,可也远远到不了至尊至贵的地步啊……”一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