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敢来诊治,后来便是用这些办法养好的。”他说得云淡风轻,好像讲的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事,“那时林琅就在我身边,为了找药,她从崇光宫内的寿山石座上跳下来,故意摔伤了自己,才换来了一点艾草。就是因为那次,她身体一直不大好,所以我眷顾她多些……”
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些,北海王冲进长安殿那天,他急着抱起林琅,不想让拓跋详看出丝毫破绽,过后才听林琅说起,当日情形如何凶险。
冯妙眼中微酸,迎着风转过头去“林姐姐难得一副好性情,的确值得皇上喜爱。”
夏日时光寂静悠长,一条蜿蜒而上的石阶,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。拓跋宏微微俯身,盯着她小巧精致的唇线“在外面,不要这样称呼,你叫我一声宏哥哥。”
冯妙脸上发窘,嘴唇动了动,说的却是“不敢僭越。”拓跋宏倒极有耐心,前后无人,低头捻住她的耳垂“怕什么?在知学里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你都敢叫一声小哥哥,还一笔一笔理得清楚,现在只有我跟你。”
他手上轻揉慢捻,冯妙脸上快要滴出水来,树叶缝隙间透下来的太阳,明晃晃地灼人眼。她头脑里一阵阵地发晕,眼前笑意溶溶的男子,和金殿明堂上威仪的君王,或者还要加上太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