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堵住,细碎的呜咽声全都被那人吞吃入肚。
拓跋宏搂起她的上身,紧贴在自己胸前,那娇小柔软的身子,在他身前严丝合缝,仿佛两人原本就是一体。汗水交杂,连漂浮在水面上的乌黑发丝,都彼此纠缠在一起,难解难分。
他十三岁就有过第一个女人,那时他要小心堤防所有人的不怀好意,故意挑选了一个容颜娇艳、头脑简单的人做教养宫女。床笫之间,他从不会失控。他没料到,直到此时,他仍然还能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一样,手足无措到不知该怎么安抚怀里哭泣的人。他只能挺身向前,尽力给她更多欢愉,可那欢愉,对冯妙而言,只是一遍又一遍反复撕扯的痛苦。她咬着唇,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在无休无止的沉重喘息中,拓跋宏双臂紧紧缠绕住她的身体,在毁天灭地的颤栗间发出一声低吼“冯……妙!”为什么偏要……姓冯?
拓跋宏的手一松,冯妙便失去借力,直直往水里滑去,呛了几口水。拓跋宏把她从水里抱出来,手指抚过她锁骨下方的青紫瘀痕,最终停在那处纹刺出来的木槿花上。他依稀看着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他把冯妙抱进内殿,放在铺着狐皮绒毯的床榻上。冯妙身上酸痛,眼皮沉沉的,直往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