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琅却始终一声不吭,再没说一句话,眼泪无声无息地流出来。冯妙看见她在疼到极致时,嘴唇翕动,仔细辨认了几次,才分辨清楚,她只是反反复复在念一个字“宏……”在这以前,她从来不敢僭越叫他的名字。
这场漫长的折磨,终于被一声响亮的啼哭打断。小小的男婴,皱巴巴地挥舞着手脚。冯妙举着剪刀,在火烛上反复烤了几次,对着脐带却不敢下手,她不知道那一下会不会弄疼了他。
林琅只问了一句“是不是男孩”,就再没说话,甚至没再看那婴儿一眼。冯妙犹豫再三,正要狠心剪下,天青色龙纹衣袍,裹着一阵风直扑到床榻前,抖着手抱起床榻上干枯如蝉翼的女子。
“林琅……”拓跋宏把她搂在身前,双眼像要滴出血来,“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林琅开口,惨白的脸上,竟然露出一抹异常安详的笑意,“对不起,林琅不能陪你了。林琅做到了,是个男孩子。皇上记得林琅那天在崇光宫说过的话么,用我一生之辱,换你、换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打断。
“不,林琅,这不是你的耻辱,是朕的、是朕的!”拓跋宏紧抱着她不肯松手,“朕给你‘贞’字作封号,就是要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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