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叩拜大礼,然后才跪着开口“内宫琐事,原本不该拿来打扰皇上,可是事情牵涉重大,不敢私下裁断,请皇上恕罪。”
他说话时,双眼一直盯着身前三尺处的澄泥金砖“今天暴室又有一名戴罪的太监落入染池,尸身打捞上来时,手里抓着一截东西。”郭泉海双手托着一截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孔雀长翎滚边,高举过头顶,请拓跋宏查看“老奴已经找宫女辨认过,都说华音殿冯婕妤娘娘常穿的披风上,有这样的长翎滚边。”
拓跋宏把玩着一块墨玉镇纸,似乎饶有兴致地听他说话。郭泉海又接着说“老奴还去问过,冯婕妤娘娘在今天酉时前后,跟尚工局的掌制予星一起,去过织染坊。可老奴去问予星掌制时,她却矢口否认。织染坊的宫女腊梅、尚工局的侍工如月都可以证明,她们亲眼看见了。”
“呵,”拓跋宏轻声发笑,“亲眼看见了?”
“正是,老奴已经把人带到了崇光宫门口,皇上也可以亲自审问。”郭泉海觉出皇上的态度有些奇怪,可仍然不慌不乱地说下去,人证物证他都准备得天衣无缝,一定能让冯婕妤百口莫辩。
“好啊,那就带上来审审。”拓跋宏把墨玉镇纸往桌上一敲,示意刘全带人进来。三名宫女被引到拓跋宏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