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衬托得精致绝伦。
时间过了大半,拓跋宏才姗姗来迟,仍旧穿着一身天青色锦袍,一进门便先给高太妃斟酒贺寿。卢清然选的碧色十香绢,原本就是为了配上皇帝这身常穿的衣装,此时果真撞上了,却因为先前那番话而尴尬不堪,直到小宴散了,她都没再说话。
第二天申时三刻,冯妙照旧到崇光宫外殿磨墨添香。拓跋宏手里握着卷书,却不看,只盯着冯妙瞧,看她把香料放进研钵里磨碎,再用小勺投进喜鹊缠枝香炉里,
“皇上瞧什么呢?”冯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问。
“朕在瞧,这满屋子的东西,好像都活过来了,”拓跋宏索性放下书卷,手臂一伸,就把冯妙拉到身前,“你可真是促狭,昨天气得卢令仪的脸,都快跟那身天水碧色衫子一样了。”
冯妙耳边被口中的热气一呵,酥痒难忍,向后一缩“原来皇上早听见了,专门等到这时来笑话嫔妾呢。”
“这话好没道理,”拓跋宏手上加力,让她倚在自己身前,“朕昨天要给太妃贺寿,原本穿了件新制的绣金腾龙锦袍,为了配合你这一出,专门折回去,换了那件天青色常服。”
“皇上才没道理,怎么只说嫔妾,”冯妙嗔怪着推他,“皇上这一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