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冷淡“那绸缎庄里,有人跟你相识?”
“没有,”冯妙几乎是立刻脱口而出,“予星买了不少蚕种,商家面对这样的大主顾,肯定要客气些,嫔妾不过是跟着沾光罢了。”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,只是隐隐觉得那天王玄之的言谈透着怪异,不该让他知道。
拓跋宏发出一声轻哂,手里捏着的一根笔管,“啪”一声脆响便折断了。他忽然说“你回去吧。”
冯妙被那清脆声响一惊,立刻从他怀中站起,低头就要出去。因为拓跋瑶自戕,似乎就在这里,他曾经生生折断了她一根小指,现在一想起来,那直入五脏六腑的痛,还异常清晰。
人已经走到门口,拓跋宏又抬手,像要抓住她一角衣裙,口中的话直冲出来“等等!”冯妙立刻站住,顺从地转身“皇上还有什么吩咐?”
她越谦恭客气,拓跋宏心口那团火就烧得越厉害,手掌几乎捏得指节喀喀作响“告诉刘全,传高照容来,今晚服侍朕。”
冯妙松了口气,还好,他不是要对自己生气暴怒。妃子在皇上面前,是不应该流露出任何妒意的,否则便是妇德有失,她挤出一个柔和欢喜的笑来“是,请问皇上要高婕妤几时几刻过来?”
“就现在!”拓跋宏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