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火焰一般,一点点吞噬了她脑中的清凉。“白……白天……”冯妙用双臂仓皇地挡住身躯,却丝毫无济于事。
拓跋宏缓缓压上来,随手取过一只羊毫笔,沾着象牙精雕笔洗里的清水,在她身上勾画。水的清凉,落在燥热不堪的肌肤上,却好像石子投进湖泊一般,激起更大的一波浪潮。
笔触从她耳垂下一路走到平坦的小腹上,经过她身上一切姣好柔软的地方。冯妙躲避似的闭起眼睛,可那酥痒清凉的触感,却越发清晰,勾得身体内腾起一股奇异的火苗。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掐住了拓跋宏紧实的手臂,喉咙里溢出绵软的声调。
拓跋宏俯下头,沿着那道湿润的笔迹,把水渍一点点吻去。细软锦纱袍子,遮住了两人的身体,书案上的文书、笔墨,全都“哗啦啦”掉在地上,紫檀轻摇,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响。
青涩的身体,仍旧觉得疼痛,却在拓跋宏刻意温柔的抚慰下,渐渐放松下来,不再那么紧张。冯妙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,把鬓发全都沾连在一起。在直上云端一般的放纵之中,拓跋宏喘息着把她搂紧,在她耳边低语“朕可是为你,做了一回夏桀商纣了。”
冯妙伏在拓跋宏汗水淋漓的胸口,脸上的潮红稍稍退去,心里忽然涌起巨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