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幸亏他的龙纹衣袍遮住了她面颊,她才没有笑出声来。
刺鼻的龙涎香味直冲入脑,冯妙抬手掩着嘴,咳了两声。拓跋宏从桌上拿过茶盏,要喂她喝,却被她推开。
“嫔妾替皇上分忧,不是应该应份的事么,皇上何必说得这么客气。”她的语调干硬生涩,带着疏离的恭敬,“那嫔妾能不能也求皇上一件事?”
拓跋宏点头“只要是朕做得到的。”
冯妙忽然很想笑自己傻,即使在他柔情无限地允诺时,也不会忘记限定一个条件——只要是他做得到的,理智到无以复加。在冯妙自以为动情的时候,她什么都愿意做,只要她做的事,能让他有哪怕一刻的眉头舒展,让他可以卸下面上伪装的面具,露出自己本来该有的生动表情。那无形的面具已经深入他的骨血,让他连和煦地微笑时,也笑不到眼睛里去。
男人和女人,终归不一样呵……
“并不是什么难事,再说,也是为了皇上的吩咐。”冯妙娓娓诉说,“嫔妾与王公子见面,毕竟不方便。知学里讲学,不分姓氏出身,只要是有才学的青年才俊,都可以参见。嫔妾想,不如请王公子到知学里去,再请皇上下旨,让嫔妾的同母弟弟,也去知学里听讲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