牒都行,她只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、健康的孩子。
拓跋宏抬起她小巧的下颔“什么恩典,值得你这么郑重其事地请求?你说出来,或许朕现在就可以答应你。”
他的目光,如三春细雨,细细密密地将她彻底笼罩住,整个人都跟着泛起一阵潮湿缠绵的触感。他那么温柔诚恳,冯妙几乎就要忍不出,向他说出压在心底的话。手压在小腹上,她用生绢的冰凉挺括,来提醒自己,这事情担不起任何风险,必须万无一失。她低垂下头,柔顺地笑着说“是妙儿贪心,还没想好要什么呢,等到时候想好了,自然就告诉皇上了。”
早朝的时间已近,刘全在门外轻声咳嗽,提醒拓跋宏该更衣起驾了。冯妙从如意姑姑手里接过外袍,娴熟自然地给他换上,又亲手替他束发戴冠。
目送拓跋宏离开,冯妙叫忍冬把那几张图样收起,带着一起去了奉仪殿。袁缨月正捧着一卷诗经,读给太皇太后听。她声音细而柔婉,读诗经是最适合不过的。太皇太后半闭着眼睛,神情淡淡的,听得并不十分上心。诗经虽好,可太皇太后这样的人,并不喜欢这些浪漫哀婉的句子,还不如读几首贾谊的政论,更对太皇太后的胃口。
冯妙看出太皇太后心中不喜,却什么也不说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