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我去看看她也好。”
偏殿门窗紧闭,屋内有浓重的酒气,李弄玉换了干净的寝衣,坐在地上,手边还放着一把小巧的刀,刃上血迹斑斑。
冯妙在她面前蹲下身子,轻声问:“你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,始平王如果泉下有知,心内会安宁么?”
李弄玉“咯”地笑了一声:“是你告诉我的,生前的事还顾不过来,哪管得了死后的虚无缥缈。他要是泉下有知……他要是泉下有知,为什么梦里总背对着我,一句话也不说?”
“我想问他该怎么办,小事上他都浑不在意,可大事上从来都最有主见。可他一句话也不说……一句话也不说……”李弄玉的手几乎捧不住酒坛,琥珀色的酒从倾斜的酒坛里流出来。
冯妙按住她的手扶正酒坛:“你想做什么,能不能告诉我?”
李弄玉挣扎着要站起,却又踉跄着坐倒,手握成拳压在腿上,眉心似乎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:“我不想告诉你。我利用了皇上传召你的机会,你不怨我么?我观察了好久,皇上只有传召你时,才会叫内监去门外等候,我也才能有机会动他的茶水。”
冯妙知道再劝也是没用,如果别人能劝说得她改了主意,她也就不是李弄玉了。“我不会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