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采,可终究还是一点点压了下去,“不了,我今天不去看望冯贵人了,要是回府回得晚了,世子他……会不高兴的。你替我把这药带给冯贵人吧,只要她身子安好,我日后再去看她,也是一样的。”
冯夙虽然失望,可心里更不希望拓跋瑶因此而受到什么委屈,只能接了药目送她离去。
拓跋瑶走出几步,又折回来,悄声对冯夙说“冯小公子,冯贵人在宫中不易,她最惦记的,就是你这个弟弟了。难得皇上准你去崇光宫看她,要是你能亲手煎药给她喝,她一定会很欣慰的。”
“不过,冯贵人对我有些偏见,我怕她病中吃心,反倒对身子不好了,”拓跋瑶像是极度为难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“要不你就把这药加在她日常的药里吧,免得她知道了又要多想,反倒不好了。”
冯夙重重地点头“多谢公主记挂着姐姐,等姐姐日后生下皇子或是公主,我再告诉她今天这些事。”
拓跋瑶似是笑得十分欣慰“你是个心思纯善的好孩子,只要冯贵人母子安好,她知道不知道这些事,也没什么要紧。”
拓跋宏从知学里回来时,还穿着寻常款式的素白衣裳,用纶巾裹着发髻,看上去更像书生士子了。在外间,冯夙见了他也不害怕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