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冬这么一说,冯妙也愣住了,这柔然男子怎么会请来拓跋瑶替他想办法脱身b>
飞霜在宫里时就是替拓跋瑶操持事务的宫女,到丹杨王府后也一向是她替世子妃管事。她熟稔地拉过慧空的手,问了问寺里的香火情形,又叫婢女抬进好几箱东西,直接送进慧空房里。
明明是第一次见面,飞霜却能却跟慧空聊得十分亲热。到她离去时,慧空已经殷勤地跟在她身后,笑容满面地说“府里要是有什么事需要诵经,姑娘只管开口。”
“那是自然,到时候免不了要麻烦师太。今天这事情,不过是个贩马的下人,可到底不怎么光彩,还是别扰了佛门清净为好。”飞霜颇有深意地叮嘱。
“知道,知道,”慧空忙不迭地答应,“这事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,请姑娘放心。”
忍冬把这情形活灵活现地转述给冯妙听,还不屑地撇撇嘴,对飞霜的一张巧嘴佩服里夹着些不服。
冯妙远远地跟在飞霜后面,看她带着那名柔然男子下了山。飞霜向一位负手站立的黑袍男子福身行礼,隔着重重叠叠的树影,看不清黑袍男子的面容,只依稀看见他抬脚踢在跟在飞霜身后的男子身上,踢得那名身形原本很高大的柔然男人后退数步,后背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