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消息再说。”
跟他平辈的几位亲王却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,阴阳怪气地说“如今皇上下落不明,太皇太后又在这个时候病倒了,柔然人、高车人、吐谷浑人都还在行宫里,咱们哪能就这么散了?既然今天都来了,干脆另选合适的人即位。”
任城王气得直瞪眼“皇上不知道身在何处,你们不说派人去找,倒惦记起这个皇位来了。”鲜卑贵族本就有配刀配剑的习惯,再加上又是在行宫之内,规矩不比平城禁宫,任城王“仓啷”一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“谁想当这个皇帝,先从我身上跨过去。”
眼看两下就要动起手来,大殿外忽然传来明朗清晰的声音,夹着几分自信的笑意“几位王叔这是在做什么,朕不过离开几天,你们怎么就吵起来了?”
喧哗吵闹的大殿,霎时间因为这一句话安静下来。亲贵们不可置信地转头向门口看去,就连侍卫、内监都忍不住侧头悄悄去看。拓跋宏穿着一身素色衣袍,未戴任何金玉配饰,人越发消瘦苍白,可双眼之中却光彩熠熠。
“皇上……”任城王惊讶得连跪拜都忘了,上前扶住了拓跋宏的肩,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广阳王一身甲胄,跟在拓跋宏身后走进泰和殿,雄浑有力的声音在大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