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美人深恩……”
冯妙绵软悠长地回应,身上渐渐被这暖意熏得飘然欲醉,带着几分羞怯,从他脸上移开目光,可不经意间看见他滑动的喉结,却更加慌乱得不知所措,手绞紧了他的衣襟“灯……熄了灯吧……”
话一出口,她便觉得更加羞窘,只是浅浅的亲吻而已,衣衫都还整齐完好,她竟然就情动不能自已了。
拓跋宏低低地笑了一声,不知道用什么一挥,桌上的蜡便熄灭了,只剩下一缕细细的烟袅袅上升。他抬手取下冯妙头上的素银发簪子,如云的长发便如流水一般倾泻下来。他环住冯妙的腰,稍稍使力,便带着她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身上。
冯妙只觉这姿势太过羞窘,即使光线昏暗,什么都看不清,她还是抽出一只手捂住了半边发热的脸颊,向后躲闪。
拓跋宏揽着她的腰,极有耐心地引导她“别怕,你在上面……嗯,你掐朕做什么……”
漫天的雪越下越大,将一室春光都收拢在窗棂格出的方寸间。几步远开外,月白衣衫的男子无声伫立,手中撑着一柄油纸伞。那伞跟寻常的油纸伞不同,向外的一侧伞面素白,不带半点花纹,而向内的一侧,却绘着女子低头回眸的背影。那身影纤细瘦弱,转出的半面侧脸上,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