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朝衣装宽袍大袖、质地轻薄,很能显出人的神韵来。王玄之给冯妙选了一件鹅黄色的襦裙,让她在客栈换上,等她出来时,王玄之远远地看了一眼,不说好也不说不好,只是笑着伸手,在她两只耳垂上各戴上一只坠子。
手指触到柔软的耳根,冯妙脸上一阵发烫,赶忙转过头去。铜镜中映照出她有些略微发白的脸,耳垂上的坠子一晃一晃的,是两只小巧精致的红豆,用银丝穿着。
王玄之站在她身侧,看着镜中映出的一双人影,说道“在船上你就一直不舒服,我们先在这附近吃点东西,待会儿雇一辆马车,去我在城外购置的私宅。这里的鱼羹很有名,跟北边的吃法不一样,煮出来的汤是嫩白色的,你尝一尝就知道了。”他自己也换了件长衫,仍旧是月白色,却衣袖长垂,很有几分翩翩韵味。
南朝的街市、房屋,跟平城有很大不同,并不像北方那么雄伟壮阔,反倒处处透出一股精巧细致来。冯妙初到南朝,几乎看得目不暇接。王玄之也不着急,只在她身前慢慢地引路,遇到她想多看几眼的地方,他就悄无声息地驻足,极有耐心地等候。
王玄之原本就是士族子弟,对吃喝用度十分讲究,带着冯妙直接去了这里最有名的酒楼“一品鲜”。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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