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银灰色对襟掐腰长裙,从胸前被人斜斜撕开,衣襟上还带着带着几处污秽不堪的印记照容连儿子都有了,自然知道那是什么,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捂住嘴转过脸去。
拓跋宏把衣裙拿在手里,用手指狠狠地攥着,手背上青筋暴跳。他压抑着满腔愤懑问“这是什么?”
青镜畏畏缩缩地回答“是……是上元节那天,冯娘子出门时穿的衣裳。”
拓跋宏把衣衫掷在书案上“你再想一想,平常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到青岩寺来?去找过她的也好,在山上逗留过的也好,都告诉朕。要把一个人从青岩山弄走,还用药迷倒了门口的侍卫,总要熟悉后山的地形才行。”
青镜茫然地摇头“冯娘子平日都是一个人在屋里,有时跟忍冬姑娘一起去小厨房,奴婢真的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说实话!你一个人照顾不周,还想连累我们这么多人跟你一起死么?”跪在地上的静心忽然跳起来,几步走到拓跋宏跟前,跪倒说道,“这个嬷嬷没有说实话,我明明看见过有人来找那位娘子,还不止一次呢!”
拓跋宏转身,缓滞地低头看她。静心从小在明秀堂长大,也没人教过她宫里的规矩,只知道见了皇帝要跪下答话,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