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惦着脚尖对他耳语了几句。
王玄之侧头听着,微笑着说了一声“不要胡说”,转头仍然叫素问来替冯妙诊治。素问熟练地上前替冯妙诊了脉,神情也有些惊诧,却不像灵枢那么孩子气,又问了冯妙几个问题,这才对王玄之说“公子,这位姑娘是喜脉,幸亏刚才没有用薄荷香,有身子的人还是不用那个的好。”
虽然早有预料,听见“喜脉”两个字,冯妙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她把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,眼睛里渐渐浮上一层雾气,原本不抱什么希望,可这个孩子终究还是来了。也许是李夫人的药方起了作用,她真的没料到,自己还能有孩子。一转念间,又觉得有些难过,远在千里之外,她仍旧没有办法,把这消息最先跟拓跋宏分享。
“只不过,姑娘有些肺热体虚,并不适合生育……”素问有些欲言又止,看到王玄之微微摇头,便不再说话了。
王玄之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,可那笑意竟有几分像初春浮在河面上的碎冰,暖阳千里,却又冷冽入骨。他对着素问说话,眼神却总是不经意地飘在冯妙身上“明天开始给她换轻软宽松的衣裳来,饮食都要单做,不要生冷辛辣的东西,香料一概不用了。”
素问答应了一声,便往屋外走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