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就是用一根簪子毁灭了自己美好的容颜和嗓音。她想讲些别的事情来和缓气氛,忽然想起从前问过关于“萧云乔”这个名字的事,便想再问一问。
她刚要开口,王玄之已经接着说下去“上次你问起云乔这个名字时,我就有些奇怪,云乔这个表字,知道的人本就不多,而你说合婚庚帖上用的是萧云乔时,我便更加肯定,你阿娘认识的这位故人,一定是与大齐皇室有关联。”
冯妙微微张口,手却更紧地压在小腹上,她在离宫修行时有孕,本就会受人诟病,若是她自己再跟南朝皇室扯上关联,这孩子还如何能被拓跋皇室接受?
王玄之替她垂下窗前的帘子,柔声说“如今大齐都城内还在太子的丧期,禁止一切出游饮宴,等过了这段时间,我再想办法帮你打听。这几个月你都好好休息,养好身子要紧。”
他想起素问那个欲言又止的眼神,心里暗自担忧,冯妙的咳喘症虽然暂时压住了,可到了生育时难免还是会发作。建康城内的家中倒是还有几粒千金平喘丸,看来免不了要再回去一趟。
南朝气候温暖湿润,对冯妙的咳喘病症倒是很有益处,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,倒是一直没有发作过。她的小腹已经变得圆润起来,只是穿着宽大的衣衫仍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