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妙在他背上摇头,拓跋宏轻轻一笑“非必丝与竹,山水有清音一次分派宫室时,朕就悄悄叫人分了那处华音殿给你,不仅因为这名字好,还因为院子里有那棵桂花树,朕一直想着能在那棵树下跟你对月共饮,可惜总是没有机会……”
在碧云殿后院那次,戴着傩仪面具的少年,就是用这句诗打了个哑谜,把她从郭泉海手里救出来,那一夜,他也这样背着冯妙走,在沉默无声的脚步里,不苟言笑的少年,第一次把情字种在心上。
“原来那时候……你就动了坏心思了……”冯妙吸一吸鼻子,抬起半边发麻的侧脸,换另一边贴紧他的背。
木桥另一边,桂花树上布满了小扇子一样的叶片,华音殿的轮廓在树叶缝隙间若隐若现。拓跋宏把冯妙放下来,仍旧握住她的手,推门往殿内走去,床榻、书案、美人榻、绣架……一切布置都与平城那一间华音殿一模一样。
床榻上放了一张小几,摆着一碟红枣、一碟花生、两只盛满酒的酒樽。拓跋宏拉着冯妙在床榻上坐下,伸手去解她礼服上的扣子。冯妙下意识地抬手压住领口,这个小动作落在拓跋宏眼中,只当她心结未解,仍旧抵触男女之间的肢体接触,柔声说“别怕,妙儿,今天只有一件事还没做。做完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