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……儿臣觉得这几句,描写河岸风光优美,正是难得的佳句,儿臣日日吟诵……”皇太子拓跋恂战战兢兢地回答b>
“一派胡言!”拓跋宏忍无可忍,当场喝止了他的话。他若是中规中矩地说,这句话称颂后妃之德,那便罢了。或者索性大胆直白些,说这诗句写的是男女情思,至少也表明他读懂了这几句的意思,不过是答得不大适合储君的身份而已。可他说些什么河岸风光,分明就是顺口胡说的。
拓跋宏转向二皇子拓跋恪“恪儿,你也说说。”
拓跋恪上前两步,端端正正地说道“回父皇问话,儿臣前些天刚好读到一句话,觉得很有感触。沧浪之水清兮,可以濯吾缨;沧浪之水浊兮,可以濯吾足。”
拓跋宏微微点头赞许“有什么感触,也说来听听。”
拓跋恪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不能令父皇满意,转头求救似的看向自己的母妃。可高照容为了避嫌,低头理着拓跋怀的衣裳,并不看他。拓跋恪毕竟还是个孩子,正有些胆怯,一侧头看见冯妙正向他点头,示意他不必害怕。
得了鼓励,拓跋恪理正了衣襟说道“清澈的水用来洗帽子上的带子,浑浊的水就只能用来冲洗双脚,并不是人的选择不同,而是水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