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说“打伤她的人下了狠手,看样子原本是想要了她的命,可那人大概有些紧张害怕,打偏了一点,这位姑娘才留下了这一条命。”
冯妙抱着一丝侥幸问“还有没有可能治好?”
素问摇摇头“即使让我父亲在世时来治,也治不好这样的病症,万幸她现在并不痛苦,只是不认人也不记事罢了。”
冯妙端着粥碗,像照顾不懂事的小孩子那样,一勺勺喂她吃饭。忍冬倒也很顺从,勺子送到嘴边便张开嘴巴咽下,只是身体仍旧不听使唤,粥会从嘴角流出来一些。
一碗粥喂下去,冯妙把碗放在小案上,发出“夺”一声响“我一定要知道这人是谁,并且绝不饶她。”
拓跋宏离开洛阳十来天后,宫中开始流传起前线送回来的消息,说大魏的四路兵马,打得南朝节节败退,一路攻城略地,推进得十分顺利。冯妙并不懂这些,却隐隐觉得有些担忧。世上万事万物的道理,其实都是相通的,若是得来的太容易,便要提高些警惕。
冯清被褫夺了统理六宫的权力,后宫中无人主事。冯妙便召集了那些有品级的妃子来,每隔几日聚在华音殿里,动手缝制些衣衫,让往来传递消息的人,顺便带去军中,分发给将士。士兵穿了这些妃嫔女眷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