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眉,指尖将将能触碰到他的眉心,“等他过些日子消了火气,就该想明白了,刘宋早已经亡国,他又数次带兵攻打南朝,除了洛阳,天下再大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。”
拓跋宏捉住她的手轻吻“是这个道理,不过下次南征时,朕就不会放心让他领兵前去了。万一他阵前倒戈,岂不是一场大麻烦?”
既然已经说起,冯妙便索性把夙弟的心思也说了出来,她并非要替夙弟恳求什么,只是觉得有些无奈,拓跋瑶的确是生得明丽动人,可她毕竟年长冯夙不少,不知道夙弟为什么偏偏对她情有独钟。
“瑶妹的样子,其实有几分像博陵长公主,你的夙弟大约是从小惧怕嫡母,瑶妹肯对他和颜悦色说几句话,他就动心了。”拓跋宏叹息着说,“不过你这夙弟实在是……朕正打算把原先的羽林侍卫调入军中,再从亲贵子弟里另外选些人充当宫廷禁卫,朕回头叫个人去说一声,把他安排在禁卫里历练历练,总是这副样子可不成。”
提到冯家的年轻一辈,他便不由得叹息,冯诞的两个同母弟弟,也不成器,每天只会斗鸡走狗,在学堂里读了几年书,连论语也背不出来。古人说“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”,看来一点也不错,或许盛极一时的冯氏,真的要在这一代上败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