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成无法弥补的缺口。
冯清也在此时开口“太子与左昭仪,论起家事来算是母子,可论起国事来,却是君臣,臣子难道还能违抗君命么?”她撇起半边嘴角看向冯妙“你不是擅读史书么?历朝历代,有没有过这样的道理?”
冯妙一字一字仍旧说得端正“我只知道,历朝历代,礼仪制度从来不能随意更改。”
拓跋恂被冯清的话一激,又想起高照容说过的话,心里有个声音在不住地盘旋重复,“我是太子,我是大魏未来的皇帝,不用怕任何人”。一遍又一遍,几乎让他头疼欲裂。
“来人,”他对着殿前的侍卫高声呼喊,“左昭仪阻挠春祭,杖责三下,以示惩戒。”
“太子万万不可!”始平王拓跋勰立刻上前阻止,“左昭仪是太子庶母,太子命人杖责自己的庶母,会让天下人耻笑。”
亲王座上又传出不冷不热的声音“皇上只说让始平王辅佐太子监国,没说让始平王代劳吧?”这句话落在太子拓跋恂耳中,越发让他心上像扎着一根刺,宫中曾经有人私下议论过,说皇上有意效仿兄终弟及的古制,把皇位传给这个弟弟。拓跋恂咬紧了牙关,如果他当不成皇帝,他的母后岂不是白死了?
“始平王叔,不要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