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伤了,不能握笔,才叫容儿代他写几个字,不是容儿故意在皇上面前举止不端。”
冯妙不动声色地看向元宏,见他在高照容身后微微摇头,便知道仍旧不成。高照容就像只滑不留手的蛇一样,让人明知道它有满口毒牙,却偏偏抓不到什么把柄。冯妙走到桌案前,把灵枢帮忙准备的点心放在桌上,对元宏说道“嫔妾想着皇上日夜操劳,特意送了些点心来,皇上吃过点心,好有力气继续教高贵人写字。”
“冯姐姐,”高照容走到她身侧,双眼泛着莹莹泪光,低眉顺眼地说,“是容儿不懂事,打扰了皇上处理政事,容儿这就告退了。”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去,在冯妙面前不露出半点骄矜之态。
高照容走到门口,冯妙反倒有几分心急。无论是谁安排南朝使节说出了那些话,为的无非是让冯妙和怀儿陷入身份尴尬的境地,育有二皇子的高照容嫌疑最大,此时皇上的态度转了,正该是斩草除根的好时机,只要她动手,便会有破绽露出来。可高照容却仍旧对冯妙十分恭敬,全不像是假装的。
低垂的纱幔被人掀起,高照容还没走出去,门外的小太监却匆匆走了进来,跪倒在元宏面前禀告“皇上,瑶光寺传来消息,废后冯氏病重,寺里的住持不敢隐瞒,派人到宫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