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仍旧不服气。
“恪儿,本宫跟你说过,身为皇子,一定要有天家的气度。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报复别人,跟那些作恶的人有什么区别?”冯妙一向对元恪和颜悦色,这一回真是气极了,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“恪儿,你这么做,让母妃真的很失望,你知不知道?”
元恪倔强地抬头“母妃!恪儿不过是看不惯有人欺负您,母妃要恪儿忍耐、忘记不高兴的事,但恪儿就是不明白,难道作恶的人就白白做了?被欺负的人也白白被欺负么?”
“母妃!”半大的孩子眼里,竟然全是不甘心的神情,“您是父皇的妃子,受了委屈却不能去向父皇说,儿臣替您出这口气,有什么不可以?”
冯妙怔住,她没想到元恪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,小孩子的想法最纯粹也最直接,眼里看到什么,就只会相信什么。她的语气柔和下来“恪儿,你是皇子,一言一行都要格外慎重。如果被人发现是你叫人去瑶光寺,别人会怎样说你,你的父皇又会怎么看你?”
“不会有人发现的,儿臣命朱应给出去的钱财,都是在赌桌上输出去的,对那几个人,也只说瑶光寺里有个宫中废弃出去的小娘子,主意都是他们自己想的。”元恪毕竟是个孩子,虽然在替自己辩解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