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闹得急了,她真拿出贵嫔夫人的款儿来,要责罚姚福全,反倒不好办了。”冯妙放下茶盏,沉思片刻说道,“他不是借口有个宫女跟侍卫私通,所以才要搜宫的么,让他安排两个人假作逃窜,撞在高照容的轿子上,让她逃脱不得。等闹开了,本宫再过去处置。”
素问去了小半个时辰,就又折回来传递消息,姚福全并未直接出面,只叫了几个平常办事得力的太监去安排。夜里宫道曲折,洛阳皇宫又不像平城皇宫那样,沿路都布有石质灯座,安排的侍卫使了点巧劲,正撞在高照容的轿杆上,虽然没坏,却也没办法再抬着走了。
假意搜捕的内监立刻上前叩头请罪,张罗着要另换一顶软轿,送高贵嫔回去。可轿子里的高照容却大发脾气,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。
冯妙听了回话,又不紧不慢地喝了一盏茶,这才匆匆挽起头发,在寝衣外披了一件袍子,赶到高照容停轿的地方去了。远远的便看见春桐守住轿帘,不让内监靠近,对着他们怒斥道“娘娘身子娇贵,前几天又染了风寒,刚刚才好,哪能随便移动?”
内监跪在地上,有些为难地说“天色已经晚了,娘娘的轿杆又撞得松动了,从这里无论是去双明殿还是去澄阳宫,都还很远。新的软轿已经传过来的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