绾发,奴婢也可以伺候一下。”
素问办事一向妥帖,冯妙心中有数,当着众人的面揭开盒盖看了一眼,一段绘着符咒的素锦正压在一支白玉簪下面。还是在甘织宫那年,她无意间知晓了大魏皇室忌讳的符咒,曾借助这东西,躲过了一场无妄之灾。
高照容是二皇子的生母,北海王又有东山再起的迹象,寻常的小错,一定会有大臣上表替她开脱。只有诅咒国运这种事,能让那些大臣不仅无话可说,还会对她心生厌恶。
冯妙缓缓向前踱了两步,手指压在盒盖上,正要掀开,对面的软轿内忽然又传出高照容软糯的声音“冯姐姐,我的耳坠子勾住头发了,能不能请你来帮我解一下。”
素问向冯妙轻轻摇头,示意她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刚才去双明殿取东西时,春桐只是拖拖拉拉地很慢,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。冯妙用一只手拿住楠木盒子,另一只手掀起半边轿帘,向内看去。
高照容斜挑着眼角,笑得灿若桃李一般,空荡荡的耳垂上,并没有什么耳坠子。她平伸出一对纤白的手指,指缝间也夹着一张粉纸笺。
冯妙微微皱眉,下意识地便想到了她从前遗落在王玄之那里的那张纸笺,可转念又觉得不可能,王玄之一向处事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