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寂静,在座的宗室亲王里,有不少人也是第一次完整地听到信的内容。冯妙在衣袖下捏紧了手指,高照容真是好计策,她自己与南朝联络,却要把罪名栽在别人头上。
任城王向元恪说道“殿下,信上提到的木槿花纹身,是现在唯一的证据,只要能找出身上带有这种纹身的人,自然就能知道冯昭仪是否清白无辜了。”
元恪毕竟是个半大的孩子,任城王说的话又有道理,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。他有些羞赧地看着冯妙说“冯母妃,恐怕要委屈您让老嬷嬷来看看,儿臣相信,老嬷嬷看过之后,一定能还您清白。”
冯妙清楚地知道,自己胸口上就纹着一支木槿花,如果叫老嬷嬷来看,只会坐实春桐的污蔑。她冷笑一声说道“本宫是正一品昭仪,只凭宫女的几句话,就要叫人来给本宫验身,这究竟是在羞辱本宫,还是在羞辱皇上?”
“昭仪娘娘,话不能这么说,”亲王中又有人开口,“要是娘娘自信清白无辜,叫老嬷嬷来看看,正可以洗脱嫌疑。昭仪娘娘如此推脱,该不会是心里有鬼吧?”
任城王元澄也开了口“冯昭仪,此事涉及南朝,实在太过重大,还是委屈冯昭仪让宫里的嬷嬷来看看。如果证明了昭仪确实跟此事无关,老臣愿意当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