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没能弄死你们两个,实在是便宜你们了。今天我就先让你看看,你心爱的女人怎么被别人压在身下,然后再送你去死!只要你死了,即位的仍然是太子,今晚擅自入宫的任城王才是乱党。”
他撕下床帐,把冯妙的双手扣过头顶,捆绑在床栏上。冯妙知道挣扎无用,索性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,无论元详要做什么,她都绝不会哭喊求饶,因为她不愿被人捏住来要挟元宏。
元宏捂住胸口,想要俯身去捡起地上的匕首,可胸闷头疼的病症,让他的动作远不如从前迅捷灵活。
元详从床榻边快步冲过来,脚尖一抬便踢飞了地上的匕首,他双眼之中满是报复的快意“去捡啊!你不是最厉害的么,能抢在我前面猎到白狐,逗得林琅死心塌地的对你,现在是怎么了?”
元宏被他踢中右手腕,半边身子都是麻的,他跌坐在地上,脸上的表情却纹丝不乱,甚至还带上了几分从容不迫的笑意。
元详最恨他这副似有似无的笑意,上前扯住他胸前的衣衫“只管摆你那副泥菩萨一样的架子吧,等我……”他的话还没说完,小腹上传来一股凉意,他惊讶地低头去看,一柄三寸长的短剑,已经刺进了他的身体。
“好弟弟,”元宏微微笑着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