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喝得多了,话也就多了起来,元勰微眯着双眼作出一副醉态,讲出了早就想好的话,他怎样痴恋李家六小姐,怎样阴差阳错地娶了李家四小姐,又怎样一时糊涂跟着太子一起起兵叛乱。李家两位小姐在他的营帐中争吵,是人人都看见的事,这些半真半假的话,很快便让人信了。
酒是最好催情剂,也是最好的伪装。一名校尉忘了眼前人是天潢贵胄,把手搭在他肩上,大着舌头说“始……始平王爷,没想到,你也有这么多难处。是男……男人,谁心里没有点难处?就说这些兄弟,谁愿意抛家弃子,跟着人做这种掉脑袋的买卖?要是成了……他们封王封爵,没有我们的份,要是败了,我们全他娘的要跟着杀……杀头!”
说话的人是真的醉了,元勰却是清醒的,他看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,便拍着那人的肩膀,继续醉醺醺地说“我跟皇上,毕竟是兄弟。皇兄生气归生气,最好还是会赦免我的。到时候我去跟皇兄说说情,你们也都是被上头的军官胁迫的,请皇兄不要降罪责罚了。”
那校尉连连摇头,卷着舌头说道“这可是谋逆的大罪,哪有那么容易就赦免?”
元勰从怀中掏出那张诏令,递给那些校尉们挨个传看“这是皇兄亲笔写的诏令,只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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