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要当着兵卒的面解开他的绳索,再向他认错,请他代皇上责罚。
东阳王世子已经被李冲带来的人围在中间,他见到元恂跟始平王站在一处,气得破口大骂,但紧接着又不得不对太子连声劝说“不要相信他们的话,现在杀过来的只有不到一万羽林侍卫,我们手里是两万平城守军,现在杀进洛阳去,我们仍然有胜算!”
元勰却不理会他的嘶喊,只平静却威严地对元恂说“皇兄能不能留你一条活路,就看你今日如何做了。”元恂一咬牙,上前亲手用刀子划开了元勰手上的绳索,接着跪倒在地,叩首认错“请皇叔代为禀告父皇,儿臣一时糊涂,受了奸邪小人的蒙蔽,愿请父皇降罪责罚。”
直到此时,元勰才取出藏在靴筒中的诏令,高声说“东阳王和北海王在宫中叛乱,已经被皇上擒拿,皇上有诏令在此,只追究主犯,不追究从犯!现在放下手里的刀,本王愿意为你们在皇上面前担保,你们都是受了奸人的胁迫。”
那些亲眼看过诏令的人,听了始平王的话,再无怀疑,连太子都已经屈服,他们为何还要苦战?斗志一失,立刻像瘟疫一般在叛军中传染开来,李冲带来的人,很快就毫无悬念地占了上风。东阳王世子虽然是个凶蛮的武夫,却很有几分血性,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