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永远都逃不开父皇的影子。
元恪想让自己放松一下,叫来贴身的小太监,让他拿着自己的令牌去明悬寺,把静圆接回来。猎人手里的网已经收得差不多了,这几天宫里要选一批新的宫女,正好可以把静圆混在里面,再想办法要到永泰殿来伺候。
小太监自然懂得主子的心思,不用他仔细吩咐,就忙不迭地点头答,匆匆去了。过了大半日,那小太监才回来,却不像去时那样一脸喜色,惶急地向元恪禀告,静圆已经不在明悬尼寺内,前几天就被某位贵人的马车接走了,不知去向。
元恪只觉得一股火直冲头顶,能调看宫中出入记录和银钱支出的人,只有皇后。他说不清究竟是哪种情绪占了上风,或许是为了中意的女孩儿不见了而恼怒,也或许是因为他心里的隐秘被人窥破了而羞窘,他看中这个小姑子,只是因为她纯净的笑像极了那个人。
一连几天,元恪都觉得胸口像憋着一团火。他在宫中还听到流言,说皇帝有另外一道密诏留给皇后,其实是要把皇位传给他最钟爱的幼子元怀,因为用来封装册立太子诏书的金筒,本来应该是一对儿。
想起那个还整天咬着手指的弟弟,元恪就觉得不快,父皇偏爱他,冯母妃也偏爱他。身为年长的太子,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