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猎装把他的宽肩挺背的身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。我只看了一眼,全身的血好像都直冲到脸上去了,又涨又热。我飞快地跑过去,正好扑进他怀里,把头埋在他胸口,闻着熟悉的味道。他用双臂搂住我,在我唇上轻吻,呢喃着说“我的公主……”
三年没有只言片语的怨气,在这潋滟如春水的字里溶得无影无踪。
那只桀犬也跟来了,围着我们转来转去,吐着舌头,摇着尾巴。我伸手想摸摸它毛茸茸的狗头,却有点害怕,那只大狗看起来真的很凶,我还记得它撕咬狼群时一点都不口软。拓跋珪抓着我的手腕向前一送,正递到桀犬的嘴边,它“呜”一声张开大嘴,我吓得“啊”一声大叫,转回头闭上眼睛。湿哒哒的舌头落在我手心上,它没有咬我,反倒像刚出生不久的小马驹一样,讨好地舔着我的手。
“它认得你的气味,”拓跋珪在我耳边轻声说,“我从来没有亲近过别的女孩儿。”
心里像有一汪清泉,缓缓地流淌出甘甜的泉水来,我转开头,言不由衷地说话,嘴角的上翘却压都压不住“谁要听这些……”
他果然沉默了,不再说这些轻薄的话,温和地问着我这四年的情形。真是个傻木头!我心里觉得有些失落,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