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引着我慢慢解开了外衫上的束带。
我正要退开,他揽着我的腰向前一拉,让我坐在他腿上,一手抬着我的下巴问“你有什么要求,今天都可以提出来。”
他是统御千人万人的王,我这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他,索性直截了当地说出来“别杀我的亲人,我……我可以……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总之,只要他能放过我的父王和哥哥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哪怕强颜欢笑我也能做到。
“只要他们不再动别的心思,我可以留着他们的性命,供给充足的衣食。”
把他们圈禁起来,让他们只能够安静地活着,就像把捕来的鹰隼剪去翅尖上的那段翎毛一样,这已经是拓跋珪能够接受的最大限度了。
我没再说什么,也没再像从前一样挣扎踢打着要躲开,他吹熄了灯火,在黑暗里沉沉地向我压过来,鼻息喷洒在我脸上。我对他的味道已经很熟悉,可是就在那股气味之间,我闻到一点隐隐约约的脂粉气味,香甜得发腻。匈奴人放牧的焉支山,盛产这种女子用的香粉,一阵恶心从胸腔里直泛上来,我猛地推开他,伏在床边把晚上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。
拓跋珪起身看着我,像是确认了我并不是假装的,才拿过床边半温的水递给我。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