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稳稳地拖住了我的手腕,握紧我的手,继续把金水注入模中。飞溅出来的水花落在他的手背上,转眼就灼烧出几处乌黑,他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,双手连轻微的颤动都没有,整个人心无旁骛,虔诚坚定。
余光看见刘宁辰的样子,她应该怎么也没料到,拓跋珪会来帮我一起完成手铸金人。心神一散,她手里的动作就失了准头,金水泼洒出来,险些溅在她的小腿上。刘宁辰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接连后退了好几步,她还记得要牢牢地抓着手里的容器,并没有随手丢出去,可是动作一停,手铸金人也就注定失败了。即使她再把余下的金水注进去,刚才停下的地方,也会有一道断纹。她胸口一起一伏,双目愤恨地瞪着我。
我的金水一滴不漏地注入泥模中,拓跋珪放下容器,同时也缓缓松开了握紧我的手。他若无其事地把手负在身后,藏起手臂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烫伤。我拉过他的手,取出我自己的帕子裹在他的小臂上,这是我早就想做的事,那年他从狼群里把我救出来时,我就想这样替他包裹伤口了。
我真的不会包扎,只能用帕子的对角系出一个很女气的结来。他把目光默默停住在那个结上,一句话也没说,却也再没把手臂藏到身后去。
我手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