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了一张没人用的病床,这样铃语和钟鸣就不用在冰冷的长椅上等待。
铃语睡的很不舒服,小小的身体翻过来覆过去,眉头拧成一团喘息也很急促。钟鸣这才想起来医生递给他的酒精和绵球。
不经意间看到了铃语细腻的脖子,有点脸红。
“醒醒啊钟鸣,这是你的老爸,而且只有六岁半。”摇摇头晃去杂念,钟鸣用沾着酒精的绵球在铃语耳根、额头还有脖子处耐心的擦拭。
很有效果,难耐到让人心疼的脸逐渐的变成了熟悉的那张笑眯眯的睡颜。
“唔,糟了,酒精没有了。”
安慰着拍了拍铃语的头发,就准备去找护士要一些。钟鸣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。但是衣角有轻微的撕扯感,轻微到不刻意去在乎都感觉不到。
钟鸣停下来疑惑的看着铃语,这种表情是犯规好不好。铃语期期艾艾的拉着钟鸣的衣角,谁又能拒绝这样的铃语呢。
钟鸣放下装着酒精瓶和绵球的不锈钢盘,轻轻的捉住了铃语的手。
“不要走……钟鸣哥哥。求求你陪在铃语身边,请多陪一会铃语。”
“我去取一些酒精,很快就会回来,放心吧。”
铃语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