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堂》这首诗缓缓地从方正口中吟出,两行清泪从方正眼中流下,方正信步来至阵营前,看着方生的头颅被挂在旗杆上,不知不觉间,方正已然泪流满面。
“任教主,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吧,明日不是他令狐冲死,就是在我少林亡。少林若亡,想必任教也孤掌难鸣、时日无多,何去何从请任教主自行决之。”方正说完,就向两军阵前走去,痴痴地看着方生的头颅,从黑夜到天亮,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。
都是千年的狐狸,没必要玩什么聊斋,任我行一去近两个时辰,肯定不止打探消息这么简单。
“明日,必是那令狐冲授束手就擒之时。”任我行看着方正决然的背景沉声说道。
“爹,你说过,不会伤害冲哥的。”等方正走远后,任盈盈扯着任我行的衣摆说道。
“爹当然不会伤害你的冲哥。”
“那为何对少林方丈如此说?”任盈盈不解。
“无他,兵不厌诈尔。”任我行的双眼闪过一道寒光,冷声说道。
方生的死对任我行的冲击也是不小,饶是任我行枭雄心态,当任我行看到方生的头颅被高高地挂在旗杆时,也是心中一惊。
这个江湖变得让人太陌生、太让人无所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