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大惊,连忙颤巍巍地交出了钥匙。
平儿拿到钥匙后,松开了王夫人的脉门,顺便解了王夫人的哑穴,然后回到王熙凤的身边。
“老太君怎么样了?”杨信轻描淡写地问道。
“不碍事,老太太怒急攻心,大约再一刻钟便会醒了。”李太医连忙说道。
杨信叹道:“家门不幸,恶奴横行,我父又被祖母以孝道相逼,非要让我将爵位传给荣府二房的嫡次子,非是我父不肯,而是我大乾自开国以来未有如此之事,唉!偏偏祖母又上了年纪,我父无法与其理论,只得躲了出去,又赶上恶奴犯上,本不该让她老人家知道才是。这都是我们的不是。”
王夫人睁圆了眼睛,手指着杨信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王熙凤“噗嗤~”一声笑出了声,王熙凤从未感觉自家的官人会如此耍赖,这守着外人的面,明确地在说:老太君老糊涂了、偏心而且不慈啊。
李太医也是伶俐人,赶紧说道:“将军不必感伤,谁都有家门不幸之事,好在将军雷霆手段,清理蛀虫,老太君之事也不必忧心,我回太医院后会将老太君的病情与同僚详细诉说,看能否配出常用之药以做备用。”李太医说完,留下方子一溜烟儿跑了。
贾政和王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