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上班你可以随便问问,这里哪个老员工不是这样过来的,而且我也不例外。”
“啊?我妈还在住院呢。她有神……神经衰弱,生活不能自理,还需要人照顾。”毕然还是有点嫩,社会经验不足,心急之下差点说出母亲是个神经病。虽然他在离开精神病院之前都给老妈安排好了,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,担心她像二十年前那样走失,被人那个后,怀了自己都不知道。幸亏遇到老毕,否则不堪设想。
申公望似笑非笑地看着毕然,说道:“这是心病啊。你不必担心,心病还需心药医,只要你妈想通了,好好睡一觉自然就好了。”
“不是,我妈……”毕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,有什么病不好说,非要说心病。
申公望似乎算死了毕然不会因守夜而撂挑子不干,干脆说道:“你不守,姬烟就要守。”
正要为毕然说几句公道话的姬烟,一听申公望这么说,立即就用女人那种特有的令人心碎的目光看向毕然。
毕然见姬烟马上紧张起来,心里叹了口气,就什么也不说了。
看到毕然认命了,姬烟似乎也有点打退堂鼓,申公望便安慰道:“你们不用害怕,火葬场虽然不是一般的地方,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怕的。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