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猜的。”
顾念被噎住，一时无话，静静地看着他们，然后出声。
“我在想，我们以后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程霂林轻笑一声。
“我大概还是会背着你。”
“你都老了背不动了呢？”
“那我就抱着你。”
“抱也抱不动了呢？”
“那就扶着你。”
“扶也……”
“念念。”
“啊？”
“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。”
我不会让你自己看着我先离开。
我怕你难过。
顾念一愣，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嗯。我相信你。”
从来，我都只相信你。
漫天的雪地，程霂林背着顾念慢慢的走。
顾念忽然就发现了什么，然后嬉笑出声。
“怎么？”
“我在想，要是这条路一直都走不到尽头就好了。”
“前面该转弯了。”
顾念轻轻地瞪了一眼他的后脑勺，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细胞。
“我只想说，你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