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什么意思?”
“我现在啊——”尹竞堂长叹一声,“如同悬崖走钢丝,保不齐日后还真要用上老黄这步棋,枕头风的威力还用我说么,老黄他吃这套。还有法院里崔法官、孙法官、宋法官那些人,端午节将至,年节的周到不要忘了。
杜其璞记在本上,点头称是,又道:“警察局刘局长说近来日本人那边的纠察队查得紧,等十五号的这批烟土到了港,他再干这一笔就歇歇手,也提醒先生在意些。”
尹竞堂冷笑:“不是缉私队查得紧,是刘三省紧着往外摘自个儿呢。他是李贻宽的老部下,如今李家跟咱们撕破脸面,他当然先要歇歇心。”
杜其璞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尹竞堂冷哼:“钱都拿了,如今想拍拍屁股就跑可没那么容易,明天我去亲自会会他。”又问:“还有什么事?”
杜其璞道:“还有个人在等,想见先生一面。”
“谁?”
“说起来也是先生家里的姻亲,方家的二少爷,方耀英。”
“方家?哪个方家?”
“听说是老太太娘家二姐的婆家。”
尹竞堂凝神想了一回,脸上再现不愉之色,拐弯抹角问:“这亲戚是有些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