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是这么办的。
看着悲恸欲绝的晓娣,他说不出的心痛,他多想能分担她的苦和痛啊!他深情的看着她:“晓娣,我想你已经想到了?不管怎么说妈妈也这么大的年纪了,我想她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为她太过伤心难过?你也不要太伤心了。”
车在晓娣家的门前还没停稳,晓娣已经迫不及待的推门下车,岳春盛急忙奔到她的跟前,接过她怀里的孩子,用一只胳膊挽扶着她向屋内走去。
此刻的晓娣已经跌跌撞撞,她的两腿发软,大脑缺氧,她张着大嘴想哭出声,却像睡梦魇了一样,好像自己的真魂已经离鞘。她在村里人的同情目光中,在丈夫的有力大手的搀扶下,来到爸妈的房间。
爸妈的房间敞着门,确切的说是门已经被卸下去了。在屋子正中摆放着类似于床的东西,是用东西搪起的门板,上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人,脸被一块黄布蒙着,一件黑色宽松的对襟寿衣,下面露出一截黑色的紧腿寿裤,一双黑色绣着花纹的寿鞋格外的显眼。
晓娣在门口呆愣了片刻,然后一下子扑到这人的身上,她当然知道:躺在这的只能是自己的妈妈,她伏在妈妈身上拉扯着妈妈冰凉僵硬的手:“妈!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?怎么也不等见女儿最后一面